孤独旅人游亚庇:Klias Wetlands





直记不起那里的名字,反正本来报名参与的一日游去的是Klias Wetlands,看Proboscis Monkey和萤火虫。后来导游告诉我,旅舍怎么给你这样安排,他领的团是Beaufort去,非Klias也!看来多半买了“假货”,旅程总有变卦,执着反而扫了自己的兴致,反正节目大同小异,也就不去追究。

导游前来接载时,货车门低,头顶着门,背不易弯,花了两下功夫才上了车。我说背椎有些问题,暗示他们开车时不要太狂野。后来去另所旅舍接载两个来自澳洲的夫妇旅客,妇人上车时一拐一拐,说是腿受了伤。我大笑,对导游说你今天领了两个“残缺者”!导游回,可以买马票了……

导游逗着我和澳洲女士说,此司机遇见小姐女士就开心,开车一定特别小心。话虽如此,路程大概两个小时,一路上车子颠簸摇晃,司机时而煞车,时而穿越他车,我背不敢及椅靠,哪怕一不小心来个撞击,就哎呀不得了。

车窗外是延绵的稻田,黄的绿的,应该是丰收将即,好不漂亮!我时而望着窗外景,挂着耳机听音乐,时而与导游畅谈当地民情美食旅游景点等话题。抵达目的地时,是下午四时许,设有茶水招待。司机导游是巫族同胞,斋戒中不食。我与澳洲旅客同座,边吃边给他们说说这些马来食物的名字与食谱等。

食毕,一个二十左右的小伙子开了引擎船,领着导游和我们三人开始了river
cruise。太阳躲在云堆里,天凉,风习习。船过处,绿漪泛,好不惬意。我想起了当年Sungai Chini river cruise,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,虽然没有上山下水般振奋人心,却也静谧休适,别有风情。

岸上有一些木屋,虽然外观残旧不堪,屋前却挂有衣裳,不像没有住户。导游说,是一些不愿迁往市区的老居民,住在里头。有人多情,有人无情,看着这些木屋,仿佛听见老居民在说故事,说他们对木屋的感情,说他们在这里的生活。

忽闻阵阵臭,导游兴奋地请船夫放缓驾驶速度,眼睛四处张望,鼻子猛力闻:是猴子的味道!他说着,手指向岸边大树,看!看!是嬉戏的Proboscis Monkey……Proboscis Monkey,马来文称Monyet Belanda,中文名为长鼻猴。导游说,毛的颜色较鲜艳,体型较大的是雄猴,反之是雌猴。它们吃树叶,水果和种子,主要居住于婆罗洲岸边的红树林沼泽及河畔的森林,一般群居,每群十至二十只不等。

曾听沙巴的友人说,长鼻猴吃的果子,带有刺激性欲的作用。雄猴吃了,会扑通扑通跳进河里,让自己冷静。我想那不过是笑话一则,自然不见猴子跳进水了。倒见长鼻猴长长的白色尾巴,从树梢间垂下,很是漂亮。只是它们的鼻子,又长又圆浑,难看死了。长鼻猴在树丛间跳跃,有三三两两嬉戏的,有双双对对谈情的,看它们自由自在地生活,是快乐的猴家族。未糟人类破坏的大自然,和谐而美丽。

我们在沿河数个地点停驻,听长鼻猴与大自然对话。之后吃了晚餐,导游领着看萤火虫去。那年Kuala Selangor的萤火虫探,发光的萤火虫把岸边的一棵棵树,装饰了圣诞的灯火,漂亮极了!满怀期待,想起可以重温旧梦而兴致勃勃。却发现此团的萤火虫探,带有“骗小孩子”之嫌。不过是三棵村子附近的树木上,萤火虫闪烁着灯火。漂亮归漂亮,却也太不壮观了吧。话虽如此,澳洲旅客倒是挺满足的样子。导游捉了萤火虫,放进澳洲旅客的手中,还说要给我送一只。不,不!我说。谢了,你这样,会造成破坏吧?导游说,不会。你说呢?

萤火虫发光是为了交配,整个树丛或森林同步闪光,就是好多好多的萤火虫同时在为传宗接代而努力。人类开发红树林,大量破坏萤火虫的生态。强烈的灯火,也使萤火虫所发的光,不足以吸引同类的注意。如果萤火虫灭亡,人类是罪魁祸首?

记得上Sustainable Development那堂课时,讲师谈起经济社会与环境,三角平衡的发展。有时候我怀疑,Sustainable Development,是否仅是一个理想性的理论?文明的发展,常在有形无形间破坏了我们的自然生态。

我还是当旅客去。我们还是跟着人类发展的脚步前进。我们爱大自然,却也成为破坏它的帮凶。大自然半日游结束了,留下一些问题回旋脑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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